是什么孵化了互联网数字暴君?

近日,Meta老板扎克伯格再次被美国国会质询,其被曝帮助中共审查台湾用户言论,并涉嫌出卖港台用户数据给中共,这不是扎克伯格第一次被国会召唤。

在这些年来,扎克伯格屡屡做出与虎谋皮的动作,不惜自毁尊严和原则,以换取进入中共市场的筹码。

他信的那一套“增长论”(growth theory)本质上就是硅谷金科玉律:增长高于一切。这是从创业初期就被灌输进去的思想,哪怕你产品没盈利、道德瑕疵、市场混乱,只要用户数、数据量、DAU(每日活跃用户)在涨,就能吸引投资、就能讲故事、就能获得资本青睐。

这套逻辑塑造了扎克伯格这样的人:不是为了服务用户而创新,而是为了让数据持续扩张、垄断增长而一切皆可牺牲。他把增长看作企业存在的唯一正当性,哪怕背后是:

  • 出卖用户隐私(剑桥分析案只是冰山一角)

  • 默许或参与审查(与中共的勾兑)

  • 诱导性算法操控舆论、激化对立(靠“愤怒”驱动点击)

  • 碾压竞争对手,自己山寨再反手封杀(copy+kill strategy)

这就是“增长论”背后的病态表现 —— 没有灵魂的胚胎,只有KPI的图表。一旦增长放缓,比如Facebook用户年轻化断层、Threads不温不火、广告市场饱和,他就焦虑、就转向——甚至不惜变成政治工具,去讨好独裁政权以换取市场准入。

增长论本身无错,错在对其的过度信仰与应用脱离道德底线与现实边界

这句话可以拆解出非常深刻的内容:

  1. 增长论的价值:它曾推动人类科技突飞猛进,促成平台经济崛起,也激励无数初创公司从零起步改造世界。

  2. 不可忽视的代价:当增长被当作信仰,它就会遮蔽掉外部性(隐患、成本、社会撕裂),比如生态破坏、数据滥用、隐私侵犯、市场垄断、算法操控。

  3. 边界意识的缺失:扎克伯格们的失败在于,他们没有看到增长的极限,更没给增长设立“道德边界”和“民主问责”。

  4. 丢掉原则追求增长总要承担后果

  5. 从依托用户发家到变成店大欺客,展现了资本异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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