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隐藏的冲突本能与时代变数:为什么川普成为历史节点上的异类

 在现代政治的主流叙事中,“和平”“合作”“共赢”被包装成绝对的道德高地,任何诉诸武力与民族利害的行为都被当作不理性、落后甚至危险的。这种风向的背后,不只是国家利益的调整,更深层地反映了资本与政治之间的新结构:在全球化的高度交融中,冲突变得“不合时宜”,而不是“不正义”。

这种“去冲突化”的观念并非天然正义,它反映的是一种特定利益集团的理性选择。我甚至怀疑,左翼叙事本质上是大资本长期精心策划的议程。跨国财团不再有祖国,他们的财产在多个国家布局,子女分散在各大金融中心,他们担心冲突,因为那意味着财产贬值、基础设施受损、市场动荡、消费降级。他们可以容忍制度性的剥削,也能接受文化上的激进多元,但唯独不能忍受战争——因为战争破坏他们所依赖的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人早早就在全球各地兴建私人核庇护所。他们不相信制度会一直稳定,不相信民主体制能永远驯服人群,只相信自己的资本和后门。这种态度导致他们在国家利益和民族生存意志面前始终选择旁观乃至掣肘。他们用手中掌握的媒体、教育、科技平台和文化工业制造一种虚假的“历史终结”错觉,把人类的政治本能——冲突、主权、牺牲、忠诚——全都贴上了原始与邪恶的标签。

而川普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历史假象”。他不是传统的体制内人,也不是传统的意识形态信徒。他是房地产本土派资本的代表,美国才是他的利益中心。他的“美国优先”不是口号,而是商业思维的自然延伸。川普的资产都在美国,他的政治号召力源于基层白人的愤怒与中产阶级的焦虑,他真正关心的是这个国家的边界、制造业、就业率,而不是金融游戏、文化多元或国际组织的“普世价值”。

这也是为什么川普成为“时代变数”。在主流舆论还在为性别平权和气候正义争执不休时,川普直接推动在关键海域部署核潜艇,恢复冷战式的威慑逻辑。他明白,国际政治从未走出丛林法则——只是一些人通过金融网络和媒体系统暂时按下了“冲突开关”。而这套按键,从不是为大众服务,而是为掌握资源的跨国精英服务。

川普之所以被建制派仇视,恰恰是因为他打破了这场“去政治化”的长期剧本。他不是重回孤立主义,而是重申主权优先。他不拒绝合作,但拒绝“合作为合作而合作”,拒绝美国为别国承担代价。他敢于制造冲突,因为他清楚某些冲突已经不可避免,只是被暂时拖延、压制。

美国不是没有问题,但比起那些甘于投降、渴望稳定、只为利益而合作的资本精英,川普更像是那个敢于面对真相的人——不论这个真相有多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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