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与左翼道德观:压制良善,纵容邪恶的现代伪圣殿

 在当代国际政治中,“联合国秩序”与“普世道德”被包装为人类文明的高地,象征着和平、共识与人权的象征。但在现实中,这两个本应维护正义的制度与理念,正悄然堕落为压制良善、放纵恶行的工具。

它们以“和平”的名义压制正义之剑,以“中立”的姿态遮蔽人类良知,以“多元与宽容”窒息捍卫文明的战斗意志。这不是历史的进步,而是文明自我阉割的加速过程


一、联合国:以“和平”之名,行“中立”之实,实则庇护暴政

1. 否决权:恶人自设庇护所

联合国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拥有否决一切决议的特权。中共、俄罗斯等极权国家依靠这一结构,将自己从任何国际制裁与军事惩罚中豁免出来。

  • 当俄罗斯入侵乌克兰,联合国无力出手;

  • 当中共在新疆进行系统性种族洗脑,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反而由中共主导表决;

  • 当台海危机爆发,联合国甚至连“台湾”二字都不敢公开提及。

这是一个让施暴者握有审判席位的荒谬体系,一个文明社会以为能够维持正义秩序的金字塔,却在根部早已被掏空。

2. 附属机构全面失守

世界卫生组织(WHO)在新冠初期的表现说明了一切——明知病毒扩散源于中共隐瞒,仍一味为其背书,压制台湾发声,延误全球防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亦多次通过与文明史实相违的议案,以迁就伊斯兰国家与反犹立场。

此类机构早已沦为极权渗透和话语洗白的渠道,从未真正成为人类共同福祉的守护者。


二、左翼道德观:用“进步”的外衣束缚正义之手

1. “绝对反战”是对侵略的变相纵容

现代西方左翼普遍信奉一种抽象、空洞的“和平主义”,它拒绝区分侵略与反抗,将所有冲突统一谴责为“战争不好”。在这种观念主导下:

  • 乌克兰抵抗俄军被指“延长冲突”;

  • 以色列反击哈马斯被批“种族灭绝”;

  • 美国对中共进行科技遏制被斥为“新冷战”。

这不是爱和平,而是怕承担战争的代价、怕承担判断善恶的责任,是一种懦弱披着高尚外衣的假道德

2. 相对主义与“弱者崇拜”

左翼叙事常常以“文化相对主义”自居,宣称“每种文化都有其正当性”,拒绝做出道德评判。但这导致文明社会无法谴责野蛮行为:

  • 对女性压迫、宗教极端主义、国家暴力被合理化;

  • 反共言论被指“种族歧视”,反恐措施被指“伊斯兰恐惧症”;

  • 台港人民的抗争被等同于极端分子的暴动。

在这种逻辑下,唯有作恶者享有解释权,善良者反而被噤声、被审判


三、正义不是“保持中立”,而是敢于画下红线

如果一个国际体制在面对大规模罪恶时只能“呼吁克制”;
如果一个道德话语体系在面对屠杀时只会“追求和平”;
那它就不是文明的守护神,而是文明灭亡前的哀歌。

历史告诉我们:

  • 正义不是没有冲突,而是冲突中不忘道义;

  • 文明不是消灭战争,而是在必要时敢于战争;

  • 和平不是唯一价值,自由、尊严、生存权优先于一切伪善的和解


四、川普与核潜艇:对虚伪秩序的一次真实撞击

就在西方主流政治精英还在沉迷于“外交辞令”与“道德高地”的同时,川普以一种极其罕见的现实主义姿态,再度震撼了国际局势——

他命令部署两艘战略核潜艇,向俄罗斯发出最后通牒:“我已经准备好了。”

1. 不再遮掩威慑,重拾国家责任

核潜艇是人类战略武器的终极象征,不用于威胁,却用于终结模糊。川普的命令不是鼓吹战争,而是以“摊牌”的方式向侵略者划出红线。

  • 他打破了传统西方政客避谈战争的禁忌;

  • 他不再用空洞言语劝说恶人,而是用武力部署恢复秩序;

  • 他把“国家生存”重新置于外交话语的核心。

2. 他是制度外的突变因子,也是文明求生的罕见试炼

川普并非完人,他粗俗、直白、招致巨大争议。但他确实击穿了联合国体系的虚伪面具,撕裂了西方道德虚高的滤镜,成为一个迫使自由世界重新思考“自卫”的历史变数

他拒绝再装“道德优等生”,他承认世界上确有不可调和的敌人,他不再信奉“全球治理”,而是直面生死利益。

这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缺乏也最需要的东西。


五、结语:世界不需要更多中立者,而需要更多有底线的战士

当联合国成为恶的庇护所,
当左翼话语成为良善之手的束缚绳,
我们必须有勇气说出这句禁忌之言:

正义,有时必须带着利剑;和平,有时必须建立在痛苦与抗争之上;而文明,绝不能靠妥协邪恶而存活。

川普不是答案,但他是提问者;
他不是完美的道路,但他是岔出伪善正轨的分岔点。
在一个空洞道德观压倒一切、制度共谋压抑真相的时代,他的出现,提醒我们:

文明不是软弱的温室,而是用代价筑成的堡垒。

 

六、左翼叙事背后的操盘者:脱国籍资本与和平迷信的联盟

今日西方社会所弥漫的“绝对和平主义”“文化多元主义”“道德相对主义”,表面上来自左翼知识界与媒体机构,实则背后有一股更隐秘、更强大的力量在操盘:

资本——特别是早已脱离国家责任与民族归属感的超级资本集团。

1. 资本为什么要推动“无冲突秩序”?

跨国资本最本质的追求是:稳定、开放、低风险、高收益。对它们来说:

  • 民族主义会导致关税壁垒;

  • 战争会摧毁供应链;

  • 国家对外强硬可能引发制裁;

  • 主权意识会限制对自然资源与关键产业的控制。

于是,一个长期的战略出现了:

通过资助左翼文化、学界、NGO和媒体,打造一种“人人都反战”、“人人都认同多元文化”的思维氛围。

值得讽刺的是,左翼资助的NGO里不乏极权政权的支持者,哈佛大学蒋雨融的出身就是一个例子。 

这个氛围表面道德高尚,实则压抑了民族自我防卫的本能,让自由国家无法正当地维护自己的边界、产业与军事主权。他们忘却了权力政治的残酷现实。

这场幻梦的破产,是在几根撬棍的重击下逐渐发生的。最早敲裂这一幻梦的,不是别的,正是俄罗斯——一个被自由派长期视为“过时专制”的国度。2014年克里米亚、2022年全面入侵乌克兰,普丁不但撕裂了后冷战的政治幻觉,更令欧洲人第一次直面:原来现代社会不仅未能超越战争,而且正重新陷入权力主导、铁血博弈的丛林状态。

这一现实冲击波,不仅震撼了欧洲政界,也在美国引发回响。而最激烈、最“非典型”的回应者,正是川普。他的崛起,绝非偶然,而是这一幻梦体系遭遇现实反扑后的历史反作用。

2. 资本不再有祖国,不再信仰生存意志

过去的企业家,或多或少还与民族命运绑定,比如:

  • 福特曾制造军用车辆;
    -洛克希德-马丁的存在依附于美国国防预算;

  • 日本企业曾被动员服务于国家总体战略。

但今天,苹果、谷歌、微软、黑石、贝莱德、雀巢、联合利华……这些超级资本体已无国家归属。它们不愿意为国家承担战争代价,却愿意资助全球NGO塑造“无国家、无边界”的共识。

它们甚至未雨绸缪,在瑞士、冰岛、科罗拉多等地建起私人核庇护所,自知若冲突失控,凭借资源可以逃避灾难,而不是抵抗它。

他们不是怕战争,是怕战争伤到他们的利益。

3. 民族意志与资本逻辑的根本对立

一个真正有民族精神的政权或人民,会在面临存亡时选择抵抗,即便代价惨烈。

但资本精英会选择退让、切割、撤离,然后在其他市场重建利润结构。他们从来不准备为“国家”流血,只准备为“风险”避险。

因此,他们必须解构民族主义、污名主权意志、压制军事自信、打击民间的战略警觉性

换句话说:

他们在构建一个对他们有利、对国家与文明有害的“低烈度软战型秩序”。

真正的敌人,不总是坦克与导弹,而是那些在高楼会议室里,以“和平”“多元”“共识”之名,慢慢抽空民族抵抗力的金融精英。他们没有国家,只有资产;没有荣誉,只有避险;没有对文明的责任,只有对危机的恐惧。他们是这个时代“最成功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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